早有准备,但仍是免不了有些骇怕。
“族中做事,向来不能偏听偏信。俗话说,一个巴掌啪不响。让三房的欢姐儿,自己出来说说。”坐在上首四位之中的,其中一位,叫沈正丰地发了话儿。
沈李氏带着沈重欢,微微上前,拉着她的手儿,就在众位族公长辈们面前跪下。
“不是只叫三房的欢姐儿,沈李氏,你跪着做什?”那叫沈正丰老者,微拉着脸道。
“我身为沈氏的宗妇,欢姐儿又是我所出。今日,她纵有千般不是,也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有教好。何况,她还受了莫大的冤屈,我这个当娘的,护不住自己的孩子,那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沈李氏嘴带嘲讽道。
族长沈正德没有出声,沈长泽也未开腔,显然是默认这沈李氏的行为。
当即,沈正丰又坐回上首:“沈李氏,你既然要跪着,就跪着罢。三房的欢姐儿,你先说说,这些有辱门风的事儿,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沈重欢笑了笑,一双清泉的水眸望向沈正丰,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我没有做任何有辱门风之事,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做的哪些事儿,是有辱门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