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萧府不过月余,这从汴都沈府出到,到江北不过半月。回到沈府,又去了半月。这来来回回一个月儿,尽在这往来汴都和江北的途中,与你又有何交集!”
“夫人问得极是。在下与阿肥是在汴都去往北萧府的途中相识,那日,北萧公子迎亲队伍与咱白府的商队一起上路。途中一来二去,自是生了情分。”白浪道。
“一派胡言!我家欢姐儿,根本就不识得你这等人!”沈李氏喝道。
“有理不在声高。三婶婶,你也莫着急嘛。我让他说说,你口口声声说,与咱欢妹妹有了肌肤之亲,还曾相约过私奔。现在这事儿,闹得这么大。我欢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是见了。就你这样的公子,怕是瞧都瞧不上。你可莫说了谎话儿,来诓咱儿。你既说与我欢妹妹已有过欢好之事,我就问你,我欢妹妹身上,可有过什么明显的记号!”沈丽君抢过沈李氏的话儿,引着话头往沈重欢身上靠。
沈李氏已是怒气攻心,紧掩着脸口,说不上来话了。
沈重欢忙按住沈李氏颤抖的胳膊,让她冷静下来。给她一个,她自有办法的眼神儿。
“太毒!此女就是,就是咱沈三房的祸害!”沈李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
沈丽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