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七嘴八舌地就拿了主意。
“此法不妥!父亲,各位宗族伯叔,此诊象之法,多用来断女子孕的日子浅短。岂可用来看女子......那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妥!”沈三爷出言反对。
“三弟说得没错,此法自长安侯府建府到现在,从未用来断女子清白。且此法断脉招来的祸端只怕不会少!”长安侯府沈长泽亦出言道。
他到底是个深谋远虑之人。年少时,未入庙堂也曾在沈氏的族学和药祠里学过医术,精通医理,可在开方救治这一块,确实少了些天分,自是不比沈三爷。
“那依父亲的意思是,不如就让这个教养嬷嬷给欢妹妹验个身子吧。”沈重玉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沈长泽紧皱的眉头深深地睇了沈重玉一眼,长年浸淫官场的五官越不怒自威。看得沈重玉不由自主地缩回了颈子。
“叔伯父,我看就依玉姐姐的罢,就这个教养嬷嬷给欢妹妹验个身吧。”沈丽君不怕挑事儿地接在沈重玉后边,补道。
即便这白浪说得是假话儿,可只要沈重欢让这教养嬷嬷验了身,势必就间接佐证了沈重欢不贞的事实。到时,只要她将今天验身一事,稍加渲染,传到外边儿,就不信儿这沈重欢还能过上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