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正拿着帕子给怒香抹着汗。
怒香的情况看不上去不大好,面色苍白,满头大汗。
身上扎了几根保胎针,可似乎没怎么大用,另两个丫鬟分别按着她的手,似乎在制止她乱动。
沈重欢连忙上前,伸手抓住怒香的左手三部,秀眉紧皱。
“姑娘,怒香这情况,是怎么回事儿?”当归在一边儿急道。
沈重欢未出声,又抓过怒香的右手三部,探了探。
吩咐道:“薄荷,将我的针罐拿过来。要快。”
“好,奴婢这就去拿!”薄荷扔下手中的帕子,跑着出去找针了。
薄荷一出来,正巧遇着在外边急得跟什么似的李管事。
“怎么样?”李管事抓着薄荷问。
“姑娘要针!我要去拿针!”薄荷道。
李管事便松开薄荷,继续在厢房门外徘徊。
一会儿之后,薄荷找着了沈重欢的竹针罐。
沈重欢将针罐中的毫针取出,分别扎在了怒香的腹胸出。
然后将李管事原来找的针给取了出来。
晕迷中挣扎的怒香,在沈重欢的几针下,终于安静了。
这时当归喜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