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欢笑了一下:“阿肥,你来了啊?坐吧。”
沈重欢点头,在书房的一张官帽椅子上规规矩矩地坐下。
“爹爹,方才见您神情不大好,可是有什么事儿?”沈重欢道。
“无事,无事。倒是阿肥,自你出嫁,就很少来信仁居的书房了。”沈三爷感叹。
沈重欢笑了笑:“今日不是来了嘛。今日来,是有些事情,想问问爹爹。这先头一件,就是想问问爹爹,可有哪种草药儿与这香片中的茉莉味儿相似?”
沈三爷皱了下眉,示意让丫鬟将东西逞上来。
浣纱手脚麻利地将先头怒香泡过的药水和熏香片儿,都拿了上来。
沈三爷先是闻了闻那小瓷瓶装的药水儿,后又闻了闻熏香片儿。
先头还只是看了看,后头许是觉得哪里不对儿,便将熏香片儿,掰开来,看了看。
惊道:“阿肥,这香片儿,你是从何处弄来的?”
沈重欢蹙眉,有些不解地看向沈三爷,道:“这个熏香儿,不过我摛芳居平日用的寻常香片儿。冬日的时候,屋里冷儿,烧上银丝碳儿,有股子味儿。丫鬟们便会熏上一些香儿。这香片儿是茉莉味儿的,先头觉得好闻,便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