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去见那萧有仪?”萧韶九问。
沈重欢抿了抿嘴儿:“我那天听你说,那蛊虫是她下的,便想去问问她,问这蛊虫是如何养的。”
“那她可告诉你了?”萧韶九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问。
“没有。我知道她不会告诉我解蛊的法子,便想问她这蛊虫是如何养的。可惜,她偏不告诉我。反倒是......”
反倒是解蛊的法子说了,虽出乎意料,但却不能完全采信。
当然这话儿,沈重欢咽在肚里没有说出来。
“反倒是怎么了?”萧韶九凝眉,问。
“反倒是什么也没有说,竟与我扯了些七七八八。说你与她有着少年情谊,旁人难及。还说,她就是中意你。”沈重欢临时诹了这么一几句,倒是好奇地观察起萧韶九的反映来。
萧韶九面色一冷,明显蕴着一股子怒气:“一派胡言!阿肥,你可莫听她胡言。”
“我今日本就是为着蛊虫才去找她的,她却故意说了这些给我听,我想,她对你必是情根深种吧。又或者是,你们昔日的情谊,实在深重,以致于让她到了现在还念念不忘。”沈重欢故作轻叹。
“我与她没有半分情谊。就是有,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