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得一空,坟头瞬间变得空旷无影,留下的是令人莫名的战栗。
一个佝偻的人影慢慢地由远及近,出现在乱坟岗上,慢慢地走到还在“咯咯”笑着的婴儿身边。老人看着被血浸泡着婴儿,两只小手拽着拳头,在空中挥舞着,出清脆悦耳的“咯咯”笑声,却让这诡异的乱坟岗里显得特别渗人。
老人似是并不受这场景的影响,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伸手抱起了婴孩,然后转身向着来时的路,慢慢地走回去。
最近每夜都做这样的梦,让我心神 不宁。每次这样的梦,便预示着有事要生,这是百试百灵的经验,就像小时候那样。只是,这回又有什么事生?
我知道接下来再睡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披上衣服,来到窗边。月正挂着当空,凉风吹过树梢,树上的知了嘶嘶地叫着。夜风吹拂着,院中的槐树叶子出沙沙的响声。这是一个不平常的夜啊!
会不会是老公骆鸿煊?
他离开已经三年,我们新婚三月,他便离开去了城里谋生。这一去便遥无音讯,多少个午夜梦回,我想起他离去的背影,想起我们唯一相处的那三月,无限惆怅。
然而时间冲刷着一切,他的人,他的容,都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淡出,是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