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不好了,妹妹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啊,她会不会又是烧了?”小义的声音里充满担忧。
他的小手放在我的额前,冰凉冰凉的,让我感觉很舒服,也让我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但他的小手很快就拿开了,紧接着便有一只粗糙的大手腹在了我的额上。
“是烧了,而且还烧得很严重!”老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其实,我烧很常见,我都不知道自己烧过多少回了。但这次,似乎很厉害,连我自己都感觉身体像个火炉般在燃烧。
“那怎么办呀,阿爷,你快想办法救救妹妹,不然她会烧坏脑子的。”
小哥哥许是跟在老爷子身边久了,也知道烧会烧坏脑子。
“你先去打点凉水来,给她擦拭身体降降温!”老爷子吩咐道。
小义答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很快他就回来了,还带回来这家的女主人,我那个便宜母亲。
母亲给我张罗着擦拭身体,她是个沉默寡言的农村妇女,她有些畏惧老爷子,在老爷子面前更是不吭声。
但她的手很温暖,惯于劳作的手显得很粗糙却带着丝丝暖意,让我浑浊的脑子得到一丝丝清明,也让我感受到一股无言的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