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开始在我的周身布起法阵来。
我感觉自己的额上就像被贴了一块冰块似的,让原本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我被有了一丝意识,但是怎么也睁不开眼来,眼睑就像被胶水给粘上似的。
我听到老爷子在我身边“唏唏疏疏”动作的声音,还有鬼爹不时着急地催促声。我感觉自己一会儿就像躺在滚烫的开水里,一会儿就像在冰窖里,时冷时热让我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快按住她!”老爷子大喊着。
既而便有双冰凉的手将我的身子用力按住,我知道这是鬼爹,原来他已经能接触到我的身体。
我曾听老爷子说,鬼力深的鬼物能化形为体,接触实物。看来这几年鬼爹跟在老爷子身边,鬼力涨进了不少。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到身上舒服了些。
鬼爹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身体,“阿爹,蕾丫头这是挺过去了吗?”
鬼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放松。
“还没有,我这只是暂时缓解了她身上的症状,若是要保她平安,看来还得费点功夫,”老爷子的声音听上去苍老了许多,他长长叹了气。
“你是说,真的需要那样做吗?”鬼爹的声音变得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