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射出惨淡的白光。
骆宛天看到这情景,顿时便傻愣在当场。我抬头,看到他惨白的俊脸上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 情。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扑通”地跪在了地上,跪爬着接近案几。
“鸿煊……”
他哽咽着,手搭在案几上,把头埋进了臂弯里,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我想他定也是极伤心的,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深厚也无可厚非。
这几年,骆鸿煊不在家,骆宛天和骆宏彦不时地照顾着我,否则以我一个弱女子在骆家村里,是无亲无故的外来女子,也是很难生存的。
骆宛天常说他是骆鸿煊的好兄弟,照顾他的媳妇是天经地义的。等骆鸿煊回来,他定然会在他面前好好邀功一番的。
只是,如今骆鸿煊身死,他再也没有机会去邀功了吧!
“嫂子……”
“呃……”
我回过神 来,看到骆宛天已经起身,正同情地看着我。
“嫂子,你且节哀!”骆宛天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常态,只是他的眼神 却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悲哀。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对于他能来看我,我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