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还放任他给自己包扎。这对于自己这个有夫之妇好象不应该,他该不是要跟我算这个吧?
“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如此毫不在意地伤害自己,我有多心疼?你的血有多珍贵,知道吗?明明婆婆交待每天只需要三滴,你却要割开这么大的伤口,滴下一堆的血,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吗?”
骆鸿煊抬起头,双眼瞪视着我,他的眼里充满心疼还有不满。
这是对我行为的不满吗?
我笑了,原来他是为了这个,他不怪我骆宏彦的事就好,毕竟我想骆宏彦也只是一时心急才会那样。
“你还笑?!”骆鸿煊的声量有些提高。
但我知道他这是虚张声势,笑道:“这是因为我想早点见到你啊!我现只要我滴血,盒面上的黑斑就会扩散,然后感知你的气息就会加强,就想着多滴些,你就会快些出现。你看,果然是这样的,不是吗?”
我高兴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他抬手在我左手的伤口上一抹,伤口上的疼痛竟然就消失了。我惊讶地抬头,竟然看到他慢慢地淡出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