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笑盈盈。
我也不再跟她客气,将菜收下,“婶子,你等会。”
说着,便自己进了屋,一会儿出来,手里拿了一双新纳的鞋底。
“婶子,我前些天给根叔纳了双鞋底,你拿回去,看看合不合适。”
“哎呀,你咋又给俺们纳鞋了呢,上回给俺纳的新鞋,俺都舍不得穿呢!你看多不好意思 ,俺们给的不过是些地里种的小菜什么的,你倒总是费心费力地给俺们绣东西。”
“呵,没什么的,婶子你眼睛不好使又做不了针线,我做得快,也是顺便的。”
“那俺就不客气啦,这就收下了。”
根婶接过,放到了一旁,又顺手拿起菜篮子里的青菜,开始摘了起来。
我也坐下,和根婶一起摘。新鲜的小青菜,嫩绿的叶子上还带着晨露,显然是隔壁根叔一大早就去摘来的。
“半蕾呀,你最近脸色咋就这么难看啊?瞧瞧这小脸,苍白苍白的,没一点血色,跟鬼似的。”
根婶手里边摘叶子,边盯着我瞧,眼里满是担忧。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许是没睡好吧!”
我敷衍地说,其实我知道是最近放血有些大,失血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