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不是早死了吗?”她说着,面露悲切,也替那丫头可怜。
“这俺们都看到了,”根婶想起那惨死的二丫,也跟着抹了一把眼泪后,又催促她快讲。
“那医生见到二丫,断定是中砒霜而亡的。”四嫂子左右张望了一下,放低了声音道。
“还真是中砒霜死亡的?!”我喃喃地道。当时就看出来了,七窍流血,脸色青,手指乌黑,症状很明显。
“城里的医生说了,中砒霜死亡,这是命案,须得报警。”
“报警?”根婶惊诧。
“是啊,这不,警察都来了,现正在骆四爷家呢!”四嫂子终于将真相接晓了。
“走,去瞧瞧。”我转身关上门,提裙就走。
根婶伸手一把将我拉住,“你去干啥,人家警察办事呢!咱怎么能去打扰!”根婶有些怕见官,民不与官争,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怕啥,好多人都去了。”四嫂子开口,“走走走,咱去瞧瞧。”她热络地挽着我向骆四爷家走去。
根婶见我们都走了,她也只好关了自家的院门,跟着去了。
到了骆四爷家,院子里果然聚了好些人,全村的男女老少几乎都过来了,连村长都恭恭敬敬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