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非什么?”我见有商量的余地,心下一喜。
却见他捌开了头,道:“我还没想好……”
骆鸿煊立马转身瞪眼,双手成爪,做战斗状。我连忙安抚,拉着他的衣袖,对他摇头。
骆鸿业转头向外走去,“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在这之前,你们先留下!”他甩下这话,穿墙出去了。
骆鸿煊怒,欲追,我连忙拉住。
“我们再想办法,明着走不了,我们可以暗的来嘛!”我劝道。
骆鸿煊只好先放弃,在我的身边坐下。搭上我的手腕道:“让我看看你的身体状况。”
“你,你能接触到我了!”我这才意识到生了什么。
“呵呵,收了那缕残魄后,能勉强维持一会形体。”骆鸿煊解释说。
我大喜,任他搭脉,双眼更不肯离开他的俊脸,“没想到我的鸿煊还会看诊。”我笑脸对他。
骆鸿煊俊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只是略懂……”说着,他静心诊脉。
“体内的阴气过胜,不过有一股暖流在缓慢的压制,这是什么回事?”骆鸿煊显然早已现,现在才问。
“是这个东西。”我拿出老爷子给的小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