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响起。这冷哼远远传来,似是响在人的心底,令人不寒而立。
空气中如同结霜般,小院里阴寒之气瞬间弥漫。骆巧雨很快就恢复镇定,随手一挥,一道如同薄膜般的防护罩悄然落下。
我震惊地看着这透明有质的结界,相对于老道布下的无声无息的那个结界来说这个小而有质,将小院笼罩其中。
骆宛天似乎也不意外,而是全神 戒备地看着院外,等着来人的到来。
“来者何人,出来!”骆宛天沉重问道,脸上全然没有平时里的顽世不恭。
“哼!”随着另一声冷哼响起,院子中间缓缓出现一道白色身影,白衣长衫,黑飞扬,冷俊的面容带着怒气的寒霜,令在场的众人在看到他时都为他的怒容而胆寒。
“业哥哥……”骆巧雨唯唯弱弱地轻声唤到。
显然,她是唯一敢直视骆鸿业的人。
“白痴女人!”骆鸿业却并没理她,而是怒视着我,冷薄的唇里吐出四个字来。
顿时令我气结,我这是又哪里惹到他了!正当要作,却被他一句话给打压了回来。
他说:“你又让兄长为你受伤了!”
我的气焰立时萎靡下来,是呀,骆鸿煊这次又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