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轻拍我的后背。
我这会儿已经惊吓得不知道北了,哪里管他在不经意间搂我入怀。鬼魅我见过几回,但死人骨头,而且还是一地的死人骨头着实还未曾见过。
“嫂子,只是些死人骨头,别害怕!”连骆宛天都来安慰我。
好容易我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还在骆宏彦的怀里,连忙退了出来,尴尬地看着他们。
骆宛天这时还坐在地上,他拨拉了几下,把被他压碎的骨头弄开。我顺着强光手电的光束看去,骆宛天脖子上竟然还吸附着一只血蝉虫,顿时大惊,就要过去抓下来。
却被骆宏彦一把拉住,“不行,拿不下来的,只会让小天更痛苦!”
“那怎么办,难道让它一直吸下去!”我着急地看着骆宛天脖子上的血蝉虫,这回小东西已经鼓胀着小肚子了。
骆宛天很虚弱,人也摇摇欲坠起来,骆宏彦连忙将强光手电交给我,自己过去搂过骆宛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骆宛天显然已经有些意识迷糊了。
“白痴女人,用火!”这时,我的心底又响起骆鸿业的声音。
“对,用火!”经他一提醒,我连忙翻找点火的东西。
我们三人掉下来时,身上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