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自成形后,就克制住不再吸我的血,都是每日以鸡血充饥,后来也是他自己外出觅食。我不知他出去都吸食什么动物的血,但是他每次回来都将自己弄得很干净。只有他身上留有的些许的血腥味让我感觉得到他是出去觅食回来了。
他不想我知道是怕在我面前头不起头来吧,我也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从来没有像此时那样毫无形象地在鸡窝前吸血。
我看着那个鸡窝和院子,此时已是满地狼藉到处是鸡毛,死鸡横七竖八地扔了一地。我没来由地一阵心疼,换起袖子的手臂又递前了一些,说道:“来吧,鸿煊,你快吸吧!”
骆鸿煊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白皙藕臂,喉头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忍住咬下去的冲动,艰难地摇了摇头,撇开脸对我道:“不,不需要!”
他狼狈地转身,想快点离开,却被我一把拦住了。我转到了他的身前,将手臂递到他的嘴边,道:“鸿煊,吸我的吧,就不用再外面觅食了!”
骆鸿煊抬眼看向我,喉咙又是滚动了一下,他是抗拒不了我鲜血的诱惑的,要知道自他被招魂回来便以我的血来喂养,从养魂到塑魂到融魂,他一直是以我的血为养分,我的血对他来说是赖以生存的食粮。他是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