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我就停在了祠堂外,前面的人影却突然消失了。我也不奇怪,那可不是人,她的目的是引我来此,目的达到离开也是正常。
我往前走几步,看了看周围环境,空无一人,来到大门外,抬头看了看,只见微弱的月光下,葛家村祠堂的扁额高高的悬挂着,看不清字迹。但我不看也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的,是“葛氏祠堂”四字。虽然我从没进去,祖宗留下的规定女子是不能进入祠堂的,何况我们家不姓葛,以为村里有祭祖我们也不参加,但如今也没什么顾忌了,还是进去看看再说。
我伸手,推开了那紧闭着的大门。大门没有上锁,我一推就开了。抬脚迈了进去,这是个四合院子,院子中间是天井,那里有口古井。此刻在月色下,正黑洞洞地张着大嘴,似是个深不可见底的深渊。我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口井,我可不敢靠近,听村里人说过,这口井还沉过人的,那是村里处置犯了祖宗规矩的罪人。
我走进祠堂,堂屋正中摆放着几排牌位,不用看也知道那都是葛家村列代祖先的牌位。几排牌位下,有个大案几,足有十几丈宽,一张宽大的布幔垂下,遮住了桌底。上头还有香炉烛台之类的东西,此刻却冷冷地摆放着,看来是很久没人来过了。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