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没事了吗?”我睁大眼睛问。
“他们都死了的,我看见了的!”小义哥慌乱地说。
两人说话的功夫,四人已经合力将巨大而沉重的供桌挪到了大门前,抵在了大门上。此时,大门上突然“嘭嘭”传来了拍门的声音。
站在门边上的我们都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两个小女孩更是嘤嘤地哭了起来。我连忙过去将她们搂在了怀里,小义哥则是跳上了供桌,透过门缝往外瞧。这一瞧,他就一屁股跌坐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供桌上。
“他,他们来了!”小义哥颤抖着,手指着门外道。
紧接着,大门便被拍得更响了,不同于之前的,这回是很多人在拍,很用力,似乎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似的。
我搂着两个女孩,不禁后退了几步,而小义哥则是回过神 来,一把跳下了供桌,走过来护着我们,急切地道:“走!先进去!”
他说着,还不忘回头望了望被拍得摇摇欲坠地大门。好在门是栓紧了的,还有一张沉重的供桌在。只是那个样子,似乎也撑不了多久。
我带着两个孩子,在小义哥的护拥下,向着祠堂里退去。边退边看着“隆隆”作响的大门,那门就算再结实,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