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啊,那你说这里的阴气足够给小黑疗伤是怎么回事?”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来到骆鸿煊的身旁坐下,在心里却等着骆鸿业的回答。
骆鸿业却在这时沉默了,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他答话,便在心里催他,但哪知他就像消失了般,对我的问话毫不理会。我郁闷,但拿这个神 出鬼没的家伙又无可奈何,每次都是他自己出现,我想找他却千难万难,我虽然郁闷却也没办法。
我起身去看小黑,只见小家伙这会儿很安分地卷缩在一团,方才我一急就将它放在了鬼爹的供桌前,原来这里还有鬼爹的遗照和牌位的,遗照被熊胖子拿走了,只剩下一块空白的地方。那是相框存放多年后留下的痕迹,我看着那痕迹一时愣神 ,很快便又转回了目光。
小黑卷缩着,哪里还有醒时的灵动,我从没见过它伤得这么重,这么狼狈过,它身上的皮毛坑坑洼洼的,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结成一块块的,看得我一阵心疼。
小家伙自在我面前出现后,从来都是气定神 闲,一副傲娇的样子,有时还会露出很人性化的神 情,我已经习惯它的不同,它的灵性,也早已将它当成了亲人般。
此时看到它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