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鸿煊的鼻子动了动,转过头去,不看我的手腕。我的血对他来说可是致命的诱惑,何况他身上还有伤,对阴血更为渴望。
“可能是伤口要结疤了,不妨事的,你先将伤口包起来。”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艰难地说着。
我顺势坐在了他的怀里,“可是我感觉还有些疼呢,鸿煊你帮我舔舔。”
呃,我又被自己恶心到!
骆鸿煊的身体僵硬了,我这么在他怀里坐着,动来动去的,比起直接抚弄他的身躯也没什么分别,甚至感觉更加强烈。
他努力压下身上的反应,按住在他怀里不安坐的我,反手握住我的手腕。
“好好坐着,别乱动!”语气听着不耐烦,实则带着三分心火。
我依言停下动作,瞬间感到一股暖意从手心蔓延而上,飞快地行遍全身,又有神 奇的力量积蓄在手腕的伤口上,正在努力地促成伤口的愈合。我自失血以来,身体就渐渐冷,这会儿有暖气补充,顿时感觉到自己好像坐在温泉之中,舒畅温暖,口中忍不住“嘤咛”呻吟了一声。
花半蕾,你个不要脸的,怎么能出这种声音?这一声刚出口,我情知失态,立刻臊红了脸,紧紧闭起了双目。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偷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