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几步跨来,抬手又挥爪来袭,没有太多的花式,只是那一记挥爪,就令骆鸿煊再次重创。
骆鸿煊也没有避开,这一战已经耗损他太多,他原本重伤之下的身体再次虚无起来。我看得一阵心焦,骆鸿煊他的形体怕是又维系不下去了。
“鸿煊!”我惊叫,引来了战斗双方的注意。
只见那黑衣人抬头向鬼屋望了一眼,黑色的兜帽底下似是闪过一道寒光,吹奏的笛子转向了我们这边,似是笛音又变了。我该庆幸自己塞住了耳朵,饶是这样,也怕得拉着熊胖子退了退。
“白痴女人,你引起对方注意了!”骆鸿业的声音虚弱却又带着一如既往的鄙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