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平静下来,那股莫名的燥动像是被泼了泉水,一下子熄灭了。
他没事,那骆巧雨定然也没事!因为他不会让她有事!
走进深宅大院,看到他一袭白衣,手持竹萧长衫而立,那优雅的曲子正缓缓流淌,那张酷似骆鸿煊的脸没有了往日的腹黑和算计,有的只剩落寞和怅然,仅仅是侧面便似能打动万千少女的芳心。他,到底生了什么?
月光下,如水的眸子被遮掩,却掩盖不了他身上散出的悲凉气息。我们都停住了脚步,都没有出声却打扰这副画面。
“你们来啦!她在左院!”骆鸿业轻轻地开口,并没有转身看我们,而且飘然离去。
许久,才听到“切”的一声音,骆宛天的声音打破了众人的沉默。
“就会装深沉!”骆宛天不屑地撇撇嘴,大步向前走去。
“小天,等等我!”骆宏彦及时跟上。
熊胖子摇了摇头,也跟去了。
“他受伤了吗?”我喃喃地问。方才尽管匆匆一瞥,我还是看到骆鸿业比以前更苍白的脸色。
“哼,就算全天下人受伤,他也不会伤到!”小黑稚嫩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我低头看它,它却也已经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