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洗衣篮子就要走,却被骆念青一把将我拦住。
“咦,你这篮子里怎么装着男人的衣服,是谁的?”她说着,便伸手向我的篮子过来。
我一个侧身躲开,道:“是谁的衣服要你管吗?”
“怎么不归我管,你是我鸿煊哥的妻子,他不在家你却替别的男人洗衣服,你是打算给我鸿煊哥戴绿帽子不成?”骆念青对着我怒目而视。
我哪里管她这些,这女人简单是故意找茬的,我哪有闲功夫在这里与她磨牙。于是便打算不理她,她拦路我绕道走好了。一个转身便要从她的身边而过,骆念青却显然要与我没完,我走哪边她便挡哪边。
我只得停下,瞪着她道:“你到底要怎么样,不是说回村省亲的吗,都这会儿了,你不回娘家吃晚饭啊?”
“这个,你不用管,你还没回答我,这些衣服是谁的,你又勾搭了哪个野男人?”骆念青越说越难听。
我顿时气结,什么叫我勾搭野男人,竟然还加了个“又”,她哪只眼睛看到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想着不与她计较,她倒是得寸进尺来了,真是恶人还需恶人磨。既然这样,我哪需要跟她客气!
我深呼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