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听到了,不过,骆宛天倒是不甚在意的耸耸肩。
我回头去瞧,就见骆鸿业一身白衣飘飞地站在门口处,乌黑修长的头随意披散在,在晨风里肆意地飞扬,整个人看上去懒散而飘逸。我回神 ,连忙移开目光,这家伙怎么每次出场都这么张扬!
“业哥哥,你来啦!”骆巧雨停下动作,走出案几上前相迎。
骆鸿业抚了抚她的头,迈步走向主座。
“小雨,你做什么这么急召我过来?”骆鸿业坐下后问道。
“是这样的!”骆巧雨于是便把事情经过与他一一细说。
骆鸿业耐着性子听她讲完,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直到骆巧雨话停,他的神 色也阴沉得可怕。我们都不敢出声,这样的骆鸿业有种身居高位的迫人气势,无形中就有股令人大气不敢喘的压迫感。
“业哥哥,你看这事怎么处理?”骆巧雨在说完后才大着胆子问道。
“先传唤他们过来,本大人倒是要看看这骆老三是怎么教育儿女的!”骆鸿业沉声吩咐道,语气已带上七分不悦。
“好的!”骆巧雨恭敬地应声。
然后她从自己的腰间小挎包里拿出一张小纸片来,就见那纸片被灵巧地剪成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