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妹妹,等等我呀!”我见她要走,立即跟上,毛球也跃上我的肩头。
这时,骆宛天他们早已经出了小楼,见我喊便都转过身来,也等了一会儿。
“快些!”骆巧雨催促着,对骆宛天他们道:“你们先走,先截住它!”
几人也不敢耽搁,快地离开。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村子里,只见村子里乱轰轰地,已经一片吵杂。就见村子里到处是火把,到处是人声。
“快,快围过来!”
“在这呢!快过来!”
“这边,这边!”
我听了,心道:这都是怎么了?在围堵什么?
很快,我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只见村子里的男人几乎都出动了,正在围堵着一个人,而那个人看上去极为狼狈,此时蓬头垢面的,衣服散乱,鞋子都掉了一只,嘴里“嗷嗷”地叫着。看不清人脸,就见是个老婆子。
不过,还有人比她更惨的,就见几个围着她的汉子,身上血淋淋的,有人手臂上挂了血,有人脸上被抓花了,还有人脚一瘸一拐的。村长正在骆念青的搀扶下指挥着村人进行围堵,我们挤进去后,才现情况如此不乐观。
“村长大叔,这怎么回来啊?”骆宛天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