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妹子好,叫我小篮子好了,不用客气!同事们都这么叫的!”她脱了手套,笑着要跟我握手。
我有些迟疑,刚刚我还看到她那手在尸体上摸来摸去的。她像是也意识到了,连忙要缩回手,我却一把握住了,职业没有贵贱,法医的工作很令要尊敬,何况还是一位女法医,我的害怕也只是一闪而过。
“妹子,你的身上阴气好像很重呢!”叶晓兰靠近我,悄悄地在我耳边说道。
我心下一惊,怎么他们师徒都能感觉到我身上的阴气,难道他们不是一般的法医?
这时,骆宛天他们也录完了笔录,向我们走了过来。
“嫂子,这两位是?”骆宛天看向钱老和叶晓兰。
我连忙向他们介绍,骆宛天一把握住钱老的手道:“钱老是吧,久仰大名了!”
我吃惊地看着骆宛天,他也跟我一样是第一次来到这杭城,怎么会对这位老法医说久仰。显然这位老法医跟我一样有所疑惑。
“怎么,小伙子难道还认识老头子不成?”钱老看着骆宛天握住他的手问道。
骆宛天放开手,才说道:“呵呵,我这也是第一次见钱老您,不过,我认识你的大徒弟彭飞羽呢,跟他还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