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骆宛天依然不屈不挠地敲着门,我慌乱地环视了一周后,终于确定那人已经消失在房间里,便准备下床去开门,脚刚踩到地上感觉到自己身上一片冰凉,低头才现自己未着片缕,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扒光。
连忙从自己的包里翻找出衣服,胡乱地穿上,才给骆宛天开了门。骆宛天险些踉跄地跌进来,跟他冲进来的还有小黑和毛球。
冲进来的小黑在房间里转悠一圈,最后停在了我床上,“本大爷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它说着,身子一跃,跳上了窗台,对着骆宛天命令道,“宛天小子,把窗户打开!本大爷去追他回来!”
骆宛天闻言连忙去为它开了窗,小黑跳了出去,跟着出去的还有吱吱叫着的毛球。
“小天?”我疑惑地看着他们三个一副如临大敌般的紧张。
“嫂子你没事吧,刚刚你喊得很大声呢?”骆宛天把注意力转到我的身上,上下打量着我,看到我安然无事地站在跟前才算放下心来。
“呃……我没事,刚刚就是做了个梦!”我胡乱解释着,实在难以启齿刚刚生的事情。
“可是小黑在外面感觉到你房间里有极重的阴气,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骆宛天狐疑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