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排开众人走了出来,我也想看看孩子是怎么死的。村民们见我来了,也都给我让了路,有人开始用怀疑的目光巡视着我。可是,我都当没看到。
我走到村长面前,伏身一礼道:“村长,我想看看两个孩子怎么死的可以吗?”
村长看了我一眼,没开口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我蹲下身,欲伸手掀开那已经给两孩子盖上的白布,却被孩子的父亲伸手拍开了。
“你别碰我家的孩子,你是个不祥之人,你还嫌你害得不够吗?”说话的是骆宏春,正是春嫂子的男人。
我先是一愣,伸出的手收了回来。我想起自己在村子里的流言,虽然我向来都当不知道,但有些事有些话不是自己当听不到就不存在的。我自嫁到骆家村来,新婚三个月,男人就去了城里做工养家,这一去便是三年。起初村里就传言,我是个不祥之人,男人是嫌弃我,才一去不回。三年后回来的却是一坛骨灰,我的男人骆鸿煊死在了城里。这更加做实了我不祥之人的名号。
虽然我去了城里,终于查出了骆鸿煊的死因,为夫报了仇,但我在村子里的名声还是很糟糕。尤其是我这次回来,就生了家畜全死的怪事,如今更是两个孩子惨死,就算之前没人相信我的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