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去,竟然是萧温书。
“师父!”萧温书大喊着跑向了花海。
我的身子还没站稳又被撞翻,“妈妈!”无明嘴里喊着,人也跟着跑了出去。
“这都是怎么了?”我大急,向他们追去。
可是,当我踏进花海时,眼前的景物就变了。就见那大片的花海突然消失,我眼前开始不断变化,像是一幕幕场景轮翻闪过,看不清具体的,只有片片残影。我就像是身处在无数面镜子无限旋转中的空间,那些境子里只有一个主角,那就是我自己。
无数的我在镜子里晃过,我努力去捕捉那些自己,想要看清里面的具体,却是一切徒劳。就在我的眼睛被转花,用力闭眼再睁开的时候,我看到眼前的画面终于定格住了。
那是个黑暗的牢房,一名男子被双手架在一个木架子上,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脸。他身上的衣服已成破布烂衫,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式。他的身上到处是伤痕,新伤旧伤,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咚,咚,咚,”滴水的声音传来,我的视线向下,看到他身上的血液正滴滴答答地落下,在他的脚边形成了一滩小血洼,那滴水的声音正是血滴落在血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