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看着长女,不禁苦笑。
那个祸害,虽是祸害,可她们还真没十分放在心上,也不至于就叫她们睡觉都睡不安稳。
她们如今最为担心的,其实还是生生弄了个壳子把自己罩在了里头的袁氏。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她如今,甭管谁的话,只有她自个儿想听的才能听得进去。不想听的,怕是你同她说到口吐白沫,都是听不进去的。
可她娘家老祖母也说了,人这一辈子,不能出苦,就不会享福
然而同样在为袁氏担心的还有俞阿婆。
大年初三,各家走外家,花椒一家五口赶着自家的马车去了莲溪。
罗氏同俞阿婆许氏婆媳闲话家常的时候,难免说到了袁氏。
也都是相识的,许氏听了目瞪口呆,俞阿婆亦是半晌才回过神来。
脑子里回想起袁氏那伶仃的身影来,俞阿婆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摇着头,道了句:“可惜了!”
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到底还是没能守住本心,走上了邪魔外道。
怒其不争,可到底还是打心底里怜惜袁氏的:“她还这样年轻,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性子这样左,可如何熬得下去!”
在俞阿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