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就好了。可到了年初三,他发了几身汗不但没好,我也开始头疼咳嗽,我们俩这才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又只认识你家,就背着文启哥想把他送到你家来,求你家帮忙,却不知道路上走了那么久,到你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我敲了门,只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再醒过来,已经在你家了。”
花椒又愣了愣。
既是为这两个小家伙感到后怕和庆幸,又为已经能够确定自己心底的答案而心惊。再有么,也是实在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这样“健谈”。
丁香已是拍着胸口庆幸道:“幸好你们两个乖觉!”又道:“是我二叔小叔和陈师傅听到你们的敲门声救的你们,你知不知道,郎中头回给你们两个诊脉的时候直摇头,都让我祖父祖母给你们准备后事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罗冀就摇了摇头,看着花椒亮晶晶的眼睛又一点头:“我不知道,不过我身体很好的,以前逃难的时候都不曾生过病,一下子就知道不好了。”又朝着她们作了一揖,认真道谢:“所以要多谢你们,救了我和文启哥的性命。”
说完又看向花椒。
丁香却注意到了他轻描淡写的头一句话,瞪圆了眼睛,噼里啪啦地就把一肚子的疑问都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