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
当时他们只是觉得这家人家的礼性也太足了些,但与此同时也为这家人感到高兴。毕竟比起旧年,这日子应当是好过了不少的。
可现在再想起来,这心里头却只觉沉郁。
叹出一口浊气来,秦连豹伸手拍了拍罗冀单薄的肩膀。
罗冀有些不解的看了秦连豹一眼,见他一脸赞许的朝他笑,罗冀自己也笑了起来。
在屋里将养了二十来天,捂白了些许的面颊上就多出了两块红晕来。2();
又蹲了下来,打开竹筒匣子告诉一脸懵然的花椒,道:“这个竹筒匣子是我自己做的,算是我们的钱匣子,里头不多不少,正好可以装上一吊儿铜子。”
花椒看着匣子里头穿成贯的铜子儿目瞪口呆。
香叶已是刮了一眼地上的竹筒匣子,比了个手势告诉花椒:“有八个呢!”
丁香不可思议地看着罗冀:“你们在做甚的买卖吗?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
虽说秦家如今生活富庶,吃穿不愁,却也基本仅限于此,小字辈们还是一年到头难得才有几个铜子儿的零花钱的。
八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甚的小数目。
罗冀就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