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话儿到底是甚的意思了。
不说旁的,只说他们这一支若想分家的话,若是他们这一房也想占个长就欲酌提家产,另外三房,别说掰手腕了,怕是吃了他们的心都有的。
只凭这一则,他就相信秦家总有一天,也许真能同他们礼诗圩掰一掰手腕。
而姚氏看着迟迟无语的兄弟,其实她这心里头也是百感交集的。
长子长孙酌提家产以供祭祀之用,这才旁人家来说确实是寻常的事儿。
可在他们夫妻二人来说,却是从来不曾往这上头思量过的。
何况他们族里本就置办了族产祭田,以供祭祀,他们如何还能酌提家产,这如何能受的。
可二老虽然没有发话,可叔子妯娌们却都非常坚持,坚持将秦白芹拆分七股。
说是大哥大嫂半辈子吃苦受罪都在前头,没道理享福的时候就要缩在后头。
可他们夫妻二人说到底也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而已,这样的话却是实在不敢受的。
倒是有些理解公公婆婆的为难之处了,可最后也是二老发的话,将秦白芹十一股均拆。
他们二老的那一股,百年之后直接归于长房酌提,也算是这些个兄弟妯娌对他们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