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丁香,又看了眼躺在床上好似无声无息的红枣。
花椒略一思量,已是伸出双手,握住红枣放在身侧攥的铁紧的右手。
或是花椒双手的温暖柔软正是红枣心所向往的,不用花椒再说甚的,红枣就已是慢慢张开僵硬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握住了花椒的双手,并且越握越紧。
花椒这才在心底长出了一口气,又小心翼翼地问道:“红枣姐,是族伯娘亲口同你说的吗?”
红枣的思绪渐渐被自己掌握,回过神来,看着花椒眼底毫不作伪的满满的关切,方才坚硬的心底猛地一酸,干涩的眼睛又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再次流下来。
朝着花椒点头,半晌,又摇了摇头:“是那个脏女人给我娘出的主意。”
喑哑的声音里是满满的都快溢出来的绝望与悲痛。
被红枣的情绪感染到的花椒鼻子一酸,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来。
她已是想到了这件事情同爱娘必是脱不开干系的。
说起来她也不是头一遭挑唆袁氏,算计红枣姐妹了。
可眼下红枣的这桩事儿,同当初石榴的那桩事儿,又完全不同,是完全不能摆在一起相提并论的。
花椒虽把不稳袁氏的脉,根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