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放血、吹气、褪毛、开膛,充作杀猪匠的秦连熊一直忙活到日头升到一杆高,把各个部位的猪肉都分割了开来,才换了身衣裳,往保婴堂去监工。
而家里头秦老娘就带着杜氏罗氏忙活起了夜里的宴席来。
花了半天工夫,把猪骨、猪头肉、五花肉,以及全套的下水等,做成了整套的猪八碗。
一头养了大半年,将近一百五十斤重的大黑猪,从头到尾巴,全都派上了用场。
隔着堡墙都能看到蒸腾的白雾,闻到浓郁的肉香味儿。
把被秦连虎请过来的漏斗湾的老村长看的心痛不已,直道破费了,还拉着秦老爹替他可惜,道:“你家的猪吃得好,油水足,头头都能有一掌膘,下水炖了就顶好顶香的了,猪肉该腌了留着过年吃的。”
秦老爹就呵呵笑了起来。
在他看来,比起大伙儿的真心实意,杀头猪实在不算甚的。
就请了老村长还有老舅公过来上首坐,同二人商量:“我打算把这几十亩地佃出去给大伙儿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