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毕竟是自家的田地,就是耽误个一天半天的,时间拖得略微长一些,也到底不碍事儿。
可今年老天爷不帮忙,就跟打仗似的,把家里头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却也偏偏叫他看到了顺遂情况下,或许并不容易看到的“人心”。
就同漏斗湾的老村长,还有老舅公商量,道:“我就想着留个七八亩地自家种些粮食吃,其余的田地都佃出去,哪家想要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丈量四至,签订佃契。”
这话一出,漏斗湾的老村长自是惊喜不已的。
都隔壁住着,他如何不知道秦家侍弄庄稼很有一套,亩产从来都是数一数二的高。
却没想到忽的就要将田地出佃,旁的就连佃租都没想,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村里头谁家地少人多,有余力佃地耕种了。
而比起老村长的惊喜,老舅公却是有些惊诧的。
因为秦连熊之前曾同他嘀咕过两句,他是知道秦老爹舍不得将田地佃出去的。
就怕有些人家不是自家的田地不心疼,只知道一味的刨食,不惜地力。
这却不是甚的稀罕事儿,他们崇塘就生过这样的事儿,有外来户过来佃地耕种,却根本不培肥土壤肥力,全靠灌溉调控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