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
何况那几块湿漉漉的尿布,真是破绽百出的。
这是断手还是怎的,连几块尿布都拧不干。
袁婶子当即就意识到事情或许不大对头,赶忙寻了个由头把年轻职员遣了回去带人过来,随后连诈带查的,半天工夫就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捋得清清楚楚。
那老婆子的一脸温良相自然再装不下去了,翻脸跟翻书似的,瞬间就变了一张脸,开始胡搅蛮缠撒泼打滚。
还把绸缎铺同巾帽店的东家搬出来恐吓闻讯赶来的秦连熊,不敢去拉扯过来勾人的兵役,只能寻死觅活地拿脑袋往秦连熊身上撞。最后实在没有法子了,只能一路咒天骂地地过来保婴堂闹事儿。
秦连熊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咬着牙才没有直接杀到巾帽店去,只是托了相熟的帮闲去打听消息。
陆陆续续有完全能够拼凑的起来的消息传过来,那一对真是狼狈为奸的手帕交的私己话,二十两银子美其名曰为辛苦钱的卖身钱,口头约定的一笔百年之后留个养女的私房钱,许诺给女娃娃父亲落实的差事……秦连熊这才敢断言那两个臭娘们抱养一个接受他们保婴堂扶助的女娃娃,其实就是为了“报仇雪恨”。
而至于愿意同那两家人坐下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