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看着就一眯眼睛,也笑道:“钱太太未免也太小看诸位贵客了。”
原来借机寻事儿的正是同秦家有过节的钱太太。
袁婶子早就知道今儿一早她就混进来了,却没想到今儿的日子,她还敢作妖。
只袁婶子这话儿,钱太太听着却是半懂不懂的。
当即就挂了脸子,直接问向袁婶子:“你这话是甚的意思?”
只不待袁婶子说话,就拉着身边的一位看起来同她差不多年纪的妇人道:“李太太,您家有没有亲戚想要抱个孩子解解闷儿,我看今儿来的这些个娃娃还算干净……”
钱太太这话一出,一屋子早就敛声屏气的妇道人家就都愣在了当地。
今儿过来的都算得上崇塘镇上的头面人物,同来的这些个太太奶奶的,见识自是不弱的。
哪有不知道之前保婴堂闹出的这桩触霉头的恶心事儿的,更是大多都知道李巡检同钱运仁曾帮着攒局从中劝和,可绸缎店同巾帽店的东家却偏偏俱都不吃好草。
李巡检同钱运仁是甚的人物,攒局同你说好话,竟然还蹬鼻子上脸,半点脸面都没卖。
想想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这是脑子坏掉了吧!
现在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