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晚矣了。
秦连熊脸悔恨的吕老大,冷眼旁观,不置可否。
而姓史的虽然失了底气,却仍旧死不悔改,还要垂死挣扎,对着打了他的秦连熊又嚎又骂又是赌咒的,只一瞧见威风凛凛的李巡检同兵役们,就像被掐了脖子的四季鹅似的,当即就怂了,老老实实地被押回巡检司受审。
秦连熊匆匆安顿好家中人事,仍请老舅公帮忙暂时坐镇家中,并拜托他一众胆大包天的臭小子,尤其是方庆这个带种的。
可真是方良的亲儿子,一根藤上结出来的马铃瓜,没走一点儿种,就是个混不吝的混世魔王,竟敢纠着一拨小兄弟跳出来拦人。
要不是老舅公到底老谋深算见机快,一早在秦连熊起身往后头花厅去的时候,就知道事情恐怕不大对,敲锣惊动了两头村里的乡邻们,听到动静拎着家伙什66续续赶了过来的壮劳力们一听方庆开口,当即就越过小小子们,把歹人围了个严严实实了,这才没闹出意外来。
否则要是人狗急跳墙,伤了人,这可怎的处!
这河里头淹死的,可从来都是会水的!
别以为自个儿能摆两个架势,就老子天下第一了。
人家胳膊都比你大腿粗,汗毛都没长全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