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想到不知死活的秦连彪,索性不再这事儿上多做纠结。
而是直接同秦老娘说起了自个儿真正的来意:“石头那孩子,我在堂里也见过,是个本分老实的……”
袁婶子这话说的半明不白的,秦老娘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倒不是听不明白袁婶子这话儿里的意思,而是再没想到袁婶子竟会想起石头来……可见,袁婶子是真的没有法子了。
可……毫无防备的事实告诉她,对于这桩事儿,她是迟疑的。
袁婶子人老成精,如何看不出来秦老娘面上的迟疑之色的。
不过,就像袁大嫂之前同她说的那样,饶是有人要将石榴说给她当孙媳妇,她亦是要皱一回眉的。
实在是被袁氏教的忒拿不出手了,退一万步说,饶是庄稼活计都做不来。
对于秦老娘的迟疑,她自是能够理解的。
毕竟旁人或许不知道,可她也算是常来常往于秦家了,在堂里也常见过来做义工的秦家的小字辈们,自然知道秦家对这拨收养孩子的态度的。
管着吃穿,还供他们念书,甚至于连壅制白芹的技艺都一并教给了他们,据说还要教着他们打牮、裱褙、算账的……这就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