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乃至同音的字儿,都绝不敢提的,有苦说不出。
大过年的,别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唯独整条袁家巷从头到尾就跟泡在黄连水里似的,哀嚎遍野,说不出的阴气森森。
袁氏族人不可能天天过来周家湾指着袁氏的鼻子骂,就把袁大哥一家子当成了出气筒,三不五时的就骂上门来,袁大哥一夜白头,袁大嫂更是连大年初一都是躺在床上过来的。就连秦家也因着报官的举动被袁氏族人挂在嘴边,胳膊肘往外拐、见死不救、人面兽心……骂了又骂。
老舅公同老舅婆哪还里敢沾染袁氏的事儿的。
可想到秦家的难处,也是心疼大堂哥同左氏,老两口还是咬牙应了下来。
不过也同秦连虎打开了天窗说亮话,他们只能尽力而为。
能够尽力而为,就已然很好了,秦连虎再三道谢,其实也是唏嘘不已的。
他直到这会子都没弄明白,这一家子怎的会弄到如今这般地步的。
尤其红枣,在他印象里,是个很活泼讨喜的小丫头。虽说这些年因着孩子大了,又到底是女孩子,他也琐事日多,接触的少了,却也没听说过这孩子有甚的问题。
可怎的会走错这样一大步……以后可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