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能做的,似乎只有给予丁香空间、时间,去恢复那种做自己、认同自己的感觉,而已……
“大毛斗篷、皮袄、棉袄、夹袄、薄袄、褙子、比甲、夹衫、小衫、裙子、亵衣亵裤、鞋袜、靴子、风帽,哦,还有手帕……”花椒小蜜蜂似的来往于罗汉床同门口宽敞地界的箱笼中,把她历经十数次添减才终于料理好的一整床衣裳递给埋身在箱笼里的丁香同香叶,由她们二人帮着归置进箱笼。
不一会的工夫,当地三只箱笼就已经装得满满登登,插不进手去了。
丁香一壁归置一壁清点着数目,却还要问她:“只有六身亵衣亵裤,要不要再多带两身?”还道:“大嫂同六弟妹都说别看在船上,可洗晒衣裳都不容易,我看还是多带两身的好,别到时候搁在船上顾不得看风景,还得忙着裁剪衣裳,你又穿不惯成衣店的亵衣。”
香叶一愣,随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自然不是因着丁香说的这个笑话有多好笑的缘故,香叶再娇憨,也是跟着这么些兄弟姐妹一道长大的,笑点还不至于这样低。
只是丁香郁郁寡欢了这样久,好容易大年下的不欲让家里头长辈们担心,才有了两分笑影儿,如今或是因着动身的日子就在眼前了,都能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