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斜睨了他一眼,忽想起了什么,睁大了眼:“都尉既在此,眼见着他借醉轻薄音娘,为何只作壁上观,不早来制止?”
“原是他表兄妹之间的事,外人不便横手。”拂耽延未加思索,接口便答了。
“可后来怎又管起这等闲事来了?”风灵不容他反应,紧接着又是一问。
只差毫厘,拂耽延望着她水润灵动的眸子,险险要脱口而出“因你涉入了其中”,话到舌尖蓦地被理智截住,滞了一滞,他若无其事地道:“大萨保的喜庆日子,见血总是不好。”
“只是鼻血而已……”风灵嘟嘟囔囔地小声辩驳,暗底里腹诽:曾几何时,如此关切阿兄了……
一旁的索良音回了魂,想起拂耽延的来意,忙扯了扯风灵的衣袖:“延都尉来寻制粔籹的厨人,你可知都尉那一席……?”
风灵一偏头,抬手拢了拢索良音鬓边的散发,叹着气打断她:“你且去梳洗更衣,好好拾掇了,都尉要寻什么人,有我照应着去寻。”
索良音经她这一提醒,猛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仪容失礼,遂一手握住被拧红的手腕子,窘迫地向拂耽延屈了屈膝,转身便逃似地走开。
走了两步,犹犹豫豫地回头一瞥,菱唇微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