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一扫而空,闷声不应,勾头直往后院走。佛奴瞧瞧她的脸色,低声同管事道:“未必是桩好买卖,只怕是……”他摇头叹了一声,紧随着风灵跟去后院。
“大娘你莫要慌怕,指不定他就真是来买衣料的。那****虽开罪了他,到底他饮多了酒,行事迷糊,酒醒后十有八九是记不得做过些什么。我瞧着他就比那索大郎好,和和气气的……”佛奴跟在她身后,原想宽宽她的心,可话说得越来越没底气,连他自己也不能信。
“哪里是饮多了迷糊,我看他分明是借酒生事。”阿幺端了一盏梅浆出来递予风灵,忿忿地啐道:“衣冠禽兽,说的正是这起子杂碎。面儿上锦衣玉冠,成日里吟诗作对,假模假样,实则底子里坏透了顶,说到底,还不是仗着些裙带表亲的关联,又不是真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就如大娘说的,那什么……什么猴子来着?”
佛奴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一手绕过阿幺的脖子,捂住她的口鼻。“你多肥的胆儿?这话万万说不得,哪日一不留神说漏了出去,你有几条小命儿由人掐的?”
“沐猴而冠。”风灵“扑哧”一笑,忧忡尽破,指着佛奴假嗔,“你这模样要叫金伯瞧见了,必定将你捆回去做女婿。”
佛奴猛地跳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