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但也跑不了是桩极大的买卖了。有钱财进账,且又是赚着官家的钱,毫不啰唣,是比爽快买卖。她自然欢喜,立时喜笑颜开。
二人说笑一会子,风灵忽问道:“义兄来了也将有十日,怎还不将婚仪操办起来?这一地在敦煌城内等下去,他不挂心处密么?”
张韫娘幽幽道:“莫说你急切,鸿胪寺的那位主簿也颇不耐烦,也不好去问,每每在我跟前吐露两句,我又怎生问得。县伯倒是在我跟前说过一回,他必得助延都尉这一遭,方好回去,如若不然,路上也不得安生。”
风灵垂头闷闷地自忖:折损了三百余人,贺鲁尚不肯露头,谁知他哪一日会冒出来,这样耗下去,韫娘几时得嫁?义兄几时得回处密?
“如此也好,我尚可在城中多留几日,多伴伴阿母。县伯虽允诺,我若想家了,可回沙州来望探,可这一走,终究隔得远了”张韫娘絮絮地说着自己的话,风灵打起笑脸,与她应答了几句,心里头有个念头翻腾不住,实在是压不下,遂告辞了出来。
回至家中,风灵先唤来佛奴,吩咐他往店肆库房中去置备,以备鸿胪寺主簿来看绢锦等物,不至无措。随后又急着唤人去备马。
阿幺见她回来,忙去端午膳来,待她从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