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我在长安另置了产业,要接了我爷娘去住。不几日蔡国公病逝,震动了朝野,圣人亲临祭奠,当众敕封了蔡国公长子与次子,三子未及弱冠,未得封。国公夫人大约伤痛至深,携幼子离了长安,自此音信全无。”
说到此处,拂耽延怔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不多久,汝南公主恶疾骤然离世,先皇后迁怒宫人侍奉不周,将侍奉公主的宫人杖杀的杖杀,遣出去的遣出去。圣人哀伤废朝了数日,隔了一两年方才慢慢好了。前几年兴建昭陵,命人修了汝南公主大墓,陪葬在侧,或是期许百年之后还能得见罢。”
“可你方才说汝南公主尚在世?”风灵在他胸前蹭了蹭脸,悄悄抹去眼角的一颗泪珠子。
“公主薨落,人皆知是恶疾忽发,我亦不曾有疑。可适才见了长生牌位,且那壁画分明有所指,大有蔡国公夫人带走公主的暗意。另有贵妇人坐视宫人遭戗杀的画面。为何那些宫人活不得?我私猜着,只怕是……先皇后不愿公主下落教旁人得知,索性,悉数灭口了,故而有了昭庆殿宫人的往生牌位。”
拂耽延站起身,自供案上又将那长生牌位拿起,拈在手中,借着弱光反复看了几遍。风灵伸出手指头,在牌位背后自刻的字迹上来回摩挲了几回,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