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消停了。可要我说,娘子或真成了天家的公主,也绝不辱没了。”
“跟着浑说!”风灵低喝一声,止住了杏叶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杏叶,我认你素日与我贴心,我也不瞒你,那些闲话传得也不全是浑说胡诌的,皆因常说我生得像英华夫人而起,圣人不知听了什么话,仿佛是有了将我代作汝南公主之心。”
杏叶振奋起来,巨大的刺激之下有些语无伦次,一时说不上来什么话,只顾着比手画脚地表达她心底的激动。
二人正行至屋前,风灵拉着她进了屋,屋内空无一人,她随手阖上门,把住杏叶因兴奋挥动的手臂:“你先镇静些,我且来问你,你在宫中呆得久,可曾见过汝南公主?”
风灵推心置腹之语令杏叶倍感亲近,侍候惯了人,鲜少有人会待她如此,杏叶的性子与竹枝不同,她早认定了风灵为主,哪还会有夹藏私心。
“我也不瞒你,我进宫时这昭庆殿已关闭了三两年有余,圣人不许人撤了殿内布置,殿内宫人散尽,便又指派了一拨进去,仍像有人住似的,洒扫整理、侍弄花草,每日里的差事一样不少。我那时年纪尚小,不怎么记事,但领着我的阿嬷正是在昭庆殿掌管被衾衣饰的,每年皆要换过新制的,从幼时襦裙至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