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伸出一臂,将她的胳膊拽住。这一把拽粗重生硬,觉不出丝毫的好心好意。风灵借着这把力,稳住身子,奇怪李治何来的好心肯放过见她出丑的机会。她呆了一呆,醒悟过来该向太子道谢,便有屈了膝。
“你不必谢我。”李治冷清清地道:“这石阶曾因此处的凸起惹下过大祸事,一晃一十八年了,竟一直无人来修葺平整。”
风灵心头一跳,猛忆起上回绊倒时的情形,模模糊糊地又将幼时的一次摔跌想了些片段起来,膝盖上那道泛白的疤痕似乎隐隐跳痛。
她伸出一只脚踏了踏那凸起,并凸起四周的细裂缝,仿若自语道:“是呢,结结实实的一顿夯砸,碎裂了石阶,也未曾夯平这凸起,甚是顽固。”
“你将那话,再予我说一回!”李治平静如水的眼眸陡然升起了光亮,上前拉住将走的风灵。“什么夯砸,什么碎裂,你予我说清楚。此事是什么人告知你的?”
风灵教他无端而起的激动唬了一跳,连往后退了两步,无奈手臂又被他拽住,她只得斜斜地仰着身子,尽可能地远离他:“说来殿下可能不信,也可只当风灵梦呓浑说。去岁风灵也曾在此绊过一跤,自那时起便觉这石阶分外熟悉,好似幼时也摔过一回,还摔得不轻,至今腿膝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