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悄声探问。
风灵随着她的目光往木梯顶端一望,呆了片刻:“左右同咱们无干,管他是什么人。”
杏叶心里明白她不愿回长安,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时心间郁滞,眼见着西州的快活自在的日子一日日少下去,偏又提起那糟心的话,不觉懊悔。幸好不多大功夫,小厮急颠颠地一路小跑来上了吃食,又赔笑说了些好话,将方才的沉闷揭了过去。
杏叶怕她再不快,一壁用饭一壁说起了前些日子阿幺的小女儿阿利教三个小子欺负的事来。
风灵的思绪很快被她扯了过去,前几日那歇脸上身上带了尘土伤痕,狼狈归家,她问了好半晌也未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原只当孩童间顽闹过了,打闹起来也属寻常,便未再问,不想隔日那歇却受了拂耽延的罚,只道他学了些拳脚便当街仗势欺人,将市丞家的三个孩子打了。罚扎了半日的马步,风灵不免心疼,可那小小的人儿到底没肯说出原委来。直至阿吉来陪着同受罚,阿利跑来在院外哭哭啼啼,好一阵闹腾,方才说明白了,那歇原是为替护着阿利才同人动了拳脚。
风灵口里说,“既打了人,阿耶也未罚错了你,好歹受着,往后记着凡事莫只会用拳脚解决。”心里委实觉着自己儿子所作所为一点不错